,一路飞驰,赶往应天府。马背颠簸之际,使我思念起了女儿柳韵锦来…

也许,很多时候人都有不得已之时,卷入这场纷争,此刻又怎能用一个“义”字来概括呢…事到如今,已不得不置身其中了…

应天府,这座让自己曾经甚是骄傲的地方,而今,却连踏入都觉得有些抗拒。那灯火通明的街道,热闹非凡的高台酒楼,更让我难以驻足。可现下的我,已然不是在那十里秦淮之上,闲听饭后余聊的少年;又与朝内官员断绝来往多时,无一推心置腹的朋友…想到这里,我瞬间寂落无助起来…

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,思虑了良久,我决定直奔皇宫,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

来到宫墙外,我弃马而入,轻盈的跃过层层屋墙,凭借着小时的记忆,入了午门,飞至奉天殿顶,遥望殿前左右文楼、武楼,唯独文楼尚有灯火,便纵身之下,欲想打探点有用的消息来…

我坐在文楼之巅,整理下有些乱的衣角,注视着楼前的守卫,共八人分四站开,甚是威武严肃,一盏灯侍女有些唯唯诺诺的探身站立,好似在等待着什么。我翻身下跃,至阁楼一角,透过木窗上细微的缝隙,向里望去,仿佛听到文楼内有细微的交谈之声…

“陛下,您可曾想过,蓝玉一死,与已故皇太子朱标亲近的人,还剩下谁?您既视皇太孙朱允为后继之人,又怎忍心日后他孤立无援?”

“标儿….标儿的离故,朕甚是心痛。若不是病疾,他将来定是一位好皇帝。”

“妾身深知陛下宠爱皇太子,也正是因此,您才欲传位给儿,可…儿毕竟年少,日后又怎能坐稳朝堂呢?”

“儿甚是仁慈,必能善待他身为藩王的几位皇叔的。善待之下,儿的皇位又岂会不稳?”

“蓝玉一死,军中威望最高的当属燕王朱棣,燕王此人野心勃勃且做事不择手段,又岂能容许自己的侄儿对自己指手画脚呢?

“燕王就算是日后造反,也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。若儿对他毫无威胁,且敬重有加,他又有何理由造反呢?而蓝玉不同,标儿已死,蓝玉也必须死。”

“陛下,此话怎讲?”

“蓝玉手握天下兵马,标儿一死,他又怎会尽忠?他日后会把儿当成君主吗?燕王,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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